秋色为白

海的那边
@荔枝Lychees

真我|绵绵情意似隆冬

•细水常流向/非典型破镜重圆/全文6.3k+

•细腻柔软 x 沉迷学习

•仅献给我挚爱的小安女士  @醉意睡安稳 





“我们有漫漫盛冬能磅礴相爱。”




凛冬入夜,正是十二月。



“今年的冬天好像不太冷欸。”揉搓被冻红指尖,全身上下只剩嘴是硬的我向张真源下意识逞能,末了还得体正直的窝进他特意换上的大风衣里。



嗯,男朋友的怀抱还是挺暖和的。



我素来嘴和脑子势不两立张真源是知道的,嘴角弯起的两涡小括弧是他的意料之中,“没事,我手捂暖了,贴一下?”早早塞进大衣口袋的手被他温热个明白,我听话用颊边肉贴上棘风寒夜中的暖宝宝,嘟嘟囔囔的指挥着小男友再靠近一点。



“傻瓜蛋,就知道耍漂亮。”他用一口流利的家乡话呢喃弃嫌着,但还是皱起眉头将我揽进怀中,免得女朋友一不小心便被晚风给冻傻了。



午夜场的电影散场就是这般,人潮汹涌的朝四面八方散去却偏偏打不上一辆车。



我和张真源依偎在鹅黄路灯下,看人来人往是着急搭车赶回家的人们,像每一滴水分子在冬夜与尘粒撞击后凝结成冰晶,又聚成雪为花片再轻轻落下;就我俩上演着中世纪的慢节奏电影,不慌不忙路过所有纷扰,嘻闹间隙决定一同走回租屋处。



“安安,”踩着两人紧贴的晃动黑影,我无心的应下张真源在一旁唤我的轻声细语,“其实冬天冷不冷也不算什么重点吧,我猜。”



什么鬼?



手牵着神神叨叨的男朋友,我向前一跃,哈,踩到张真源的心口啦!我回头望回手中的他,反应过来后一句迟来的吐槽挂在嘴边才正要吐出,逆着光似小神明的张真源便接续说道:

“长些就够了,不冷的冬天够我们相爱也就好了。”



-



张真源其实本就跳跃性思考,不过是从前理科生的身份让他无法表现,然而远在第一次误打误撞的相遇里我就这么深刻感受过他的不一样。



许是我过于死板的理科生活惹得积压许久的思维被彻底放飞,也或者是我再也不愿在短时间内进入实验室。



和张真源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手头压着好几项实验数据没完成的期中周,那是我鲜有的几次叛逆。我下定决心要让自己成为生命的主宰,硬是背着指导教授的眼皮,褪下一尘不染的实验袍,摒弃密密麻麻数字,在所有人都埋头奋斗准备期中的校园中偷摸去闯荡。



孤身但自由的游走。



“嘶——还挺凉的。”



拎着在第二食堂里进驻的咖啡听里买到的冰美式,漫无目的我在偌大的学校中晃悠,偶尔见到因盛夏而茂盛的绿茵感到幸福,也时而因角落休憩的小橘猫感到被治愈,甚至在抬头望去蓝天白云之时,我才翻出上一次撞见晚霞是刚从家里返回学校的去年夏天。



久违的愉悦居然会在此刻尤显陌生又熟悉。



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举足轻重,我却意识到忙活中的自己被隔绝在美好之外,身在一处能看却触及不到的玻璃屋之中,闻不得身外之事的只知埋头纪录。



偏偏书写下的是数据与实验过程,

不是那些穿过时针分针间隙的美好与确幸。



在第三次无所事事推开教学楼空教室的大门时,我无意撞见一身月白汉服的翩翩公子正哼唱着我并不熟悉的曲调。教学楼的教室不小,门厚重难行,推开那刻吱呀异音也划破对方节奏。



“抱…抱歉,”教室那头被打断的人儿并未动怒,细细一看,他头顶古时男子高高系起的长发,水蓝的带圈在额上与碎发间,似天上的小仙君般。



他向我点了头致意,嘴上却接续着自己的台词,“你能否也分点情意予我?”



我疑惑的歪了歪头,收获到对方满盛情意的目光,如同抛下橄榄枝的走戏请求,纵然有些木讷,我还是点点头,自以为这将是对方期许的答应,可不然。



他摇摇头,让我开口说声不。



于是又再来了一次,他不发一语背过身向前走几步,才回头看向我:“你能否,也分点情意予我?”

那双藏掖泪珠与故事的眼眸脉脉乞求着,我却顺应着违背自己摇摇头,“无法。”我听见自己艰难配合。



“求求你,喜欢我可好?”



我看向他。这与我素不相识的小神仙并不好奇我从何而来,更不怪罪于我的突如其来,只卑微向我讨要一份喜欢,哪怕就一点是属于他的也好。



直到雾眼朦胧,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也被他精湛演技给带入戏。背过身挥去混入复杂情绪的泪水,小仙君也褪去对词时刻意压下的嗓音,换上较为温柔的语气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张真源。”



怦,我听见玻璃房因剧烈震荡后碎裂的巨响。



-



自那以后,我的生活多了份小仙君的打扰。



我们慢慢悠悠在众人快餐式的爱情中,特立独行的慢慢相识,从图书馆的书伴,食堂的饭搭子再到游乐园的陪玩。用张真源的话来解释,我和他都在每一次四目相对后的莞尔一笑中让彼此融入对方的世界里。



一次空堂,我陪着张真源走了一节又一节的戏,听他高亢低落的音调起伏,好几次都被他扎实且极富天赋的演技给感动红了眼眶。



递上老早准备好的水杯给他时,张真源肉眼可见的被我打败,身着戏服的手还得卷起袖子替我拭泪。



“不然,我给你说一件关于我的事吧?怎么样?”张真源这么问道,他总是擅长调节我的情绪,我仰起头让他好擦去我的泪,顺带点了头,“和你见上一面的喜悦远大于我上台表演的激动。”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道。



“表演的满足感可不及你带给我的悸动那般震撼。”



张真源总是以第三人称那般过于浪漫且客观的角度描写我和他。每一回见面后也喜欢在微信里向我投递的都是股属于他的温柔,我常见他眉眼弯弯的笑颜跃于屏幕,是偶尔望向我会无可奈何的全盘接受。



他不主动描述那是爱,又字字句句写那只属于一人,于是我夜半不得寐反复品味,小女孩似的称之为高级又克制的情意。



毕竟我自认是不懂爱的,不懂圈圈绕绕和暧昧隐晦。至少,没有张真源这么明白,能三言两语道尽我们,所以我更愿意假设他是有经验或透彻感情事的人。



“你很有经验吧?”接过张真源带来的奶茶,纵然刚消耗大量体力结束高压课程,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太会了,又是冬天第一杯奶茶,也弥补上我久未碰上面的晚霞,他磅礴低调铺陈下他记住我的字字句句,我真的很难不沉醉。



蜜桃色的云海,木质味的调香和手中暖呼的黑糖奶茶,拼拼凑凑都是张真源亲自送上的冬天。

晚霞辉映下是透光的云层,微光洒落在不远的花圃,再过去是张真源平时爱去的篮球场,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悄悄欣赏他出众侧颜。



校园论坛里都说张真源骨相英气俊朗,偏生一对含情眼,长却不显阴柔的睫毛会扫去眉骨的锐利,而暖阳般笑意陈酿媚眼底,不禁怀揣柔情。

果然不假,我暗暗为那些评价给点上支持。



“嗷——很痛啦!”谁知道,那家伙才重新做上回小仙君,飘荡红尘中,又回头让我吃一记爆栗。



“没有经验,全靠自学。”张真源挑了挑眉,冲我摆出一副他天生便是如此的模样,可恶,我赌气的给回他一拳,敲在臂膀,“我不信。”



直到我又一次撞见张真源从来握有的绰绰有余,

在遇上表达爱也会手足无措的找尽方法,

我才信了他的没有经验,全靠自学。



-




“马哥,你确定告白唱这首歌能行吗?”张真源抱着把向马嘉祺借来的木吉他,纤长指尖拨起琴弦,修剪整齐浏海乖乖搭在额前,旋律是《我们俩》也是马嘉祺喜欢的郭顶。



“那肯定行啊,”马嘉祺拍了拍张真源的肩头,双眼却眺望他处,亮铮铮的葡萄眼忽地搭上柔情,就连语气也轻柔不少,“白白就是这样才答应我的。”



“啊…但我不确定安安会不会喜欢。”张真源下意识拨弄起吉他,不成调的单音遮掩起他的无措,我却字字句句听的清楚,他总是第一时间挂念我的喜好。



“她喜欢你,哪怕你只开口承认自己那点儿心思,你的安安也会马上答应的。”马嘉祺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下张真源的额头,“别怪兄弟一场我没说哈,白白那儿可是有你们安安的情报的。”



谁这么早就是他家的…我暗自腹诽道。



马嘉祺的女朋友就是我的室友小白,小白几乎是我身边少数对张真源这种阳光男孩完全不感兴趣,是个只钟情抱着吉他唱歌的马嘉祺的小姑娘,也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发现我喜欢张真源的人。



我原来是一窍不通的,不懂由心而生的酸涩称之喜欢,不知道那股抑制不下的怦然就叫心动。



直到一次偶然,听过她羞答答形容同马嘉祺并肩踩过晚霞去约会的故事;也见过她因情所苦,在不知晓心上人心意前是如何不堪的脆弱,我才懵懂明白何谓爱,何谓漫漫情愫。



她暗恋他的故事我听了不下十次。才知道兜兜转转,他也暗恋她,却为了些小事几次错过对方。



因缘际会在小白的介绍下我认识到了这号风云人物在校园中到底有多么受欢迎。

表白那天,马嘉祺靠着自己特有清凉的少年嗓音,用几首自弹自唱的情歌,在人工湖的凉亭,趁月夜朦胧掳骗走小白的芳心,方法称不上靠谱却也真情实意。



至于张真源到底喜不喜欢、适不适合,当时的我其实不算太确定,唯一肯定是他也对爱这件事怀揣三分不定,否则又怎会在最该把握的事上去请教别人呢?



在重新把时间交还给期末前,我把握着张真源也和我一样战战兢兢试探爱,总得得到谁的正面回应,才能向对方迈进一步,不过是他比我更认真又小心的在前头探路,显得我在接受的同时不必太担忧。



/太多的情话 藏在我心里已经装不下

说爱你都显得平常



“我也喜欢你,张真源。”我绕到他身后,在他反覆练习新曲子的同时,以最平常的告白向张真源倾诉。



因为搞清楚自己的心意,于是迫不及待,你呢?

你是不是也愿意和我一起冒险。



张真源有些惊讶,先是放下手中吉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早就暴露无遗,却没有半分犹豫,牵起我的手便是一句:“好的,我最喜欢你。”



-



“也不一定要这么有仪式感的。”



交往至今过去半个月,张真源仍对自己没有送出去的表白曲耿耿于怀,好几次无奈又可怜兮兮的向我提起那次被打断后的惊吓与不甘心。



比起网路上兴起用小狗去形容男朋友的无辜黏人,我更乐意以雪貂去描述张真源,慢熟、钟情,又是一场盛大的冬天。他耸拉脑袋软软挂在我肩窝上,哼哼唧唧的念叨我听不清的字眼。



“不是嘛…”张真源小声辩驳。



倒不是介怀自己慢了一步,但就是…

张真源本不想继续下去,可我好奇的目光从他面上来回扫视太多回,他有些招架不住,只得承认,“但就是马嘉祺很烦啊!”



“一直朝我显摆他女朋友有多喜欢反覆翻看他告白的视频,我就有点…”



“哦~羡慕啦?”我赖回张真源怀里由下而上看向他,兴许是我的目光过于强烈,他分神放下剧本不背词便对上我不怀好意的眼神,直勾勾望向他。



慢慢认识的好处这不就来了,他先是心虚勾起嘴角,才摇摇头说不是的,其中眨眼速度偏快。综合上述,那点儿男孩的小心思准是被我猜中又不敢承认。



“是我错了,”拉过他随意搭放的手,我紧靠上张真源胸膛轻声认错,“那要不?我们先分手,你再给我表白?”



“说什么呢?小坏蛋。”张真源轻笑了下,不解的问,“我这不是看你挺介意的嘛…”



我直女的思维不仅没安慰到男朋友,倒是把人无语到笑出了声,张真源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又不忍心骂一句,只揉揉我的头重新将我牢牢圈住。



“那也罢,还是好好在一起就够了。”



我轻声应了声,“哦——”还想多说几句安慰人的情话被我囫囵吞回腹中,只来得及迎接张真源的密密麻麻落下的吻。他臂膀一收将我紧扣在怀抱里。



一时中我分不清软呼的究竟是他刻意放松胸膛,还是他总为我一塌糊涂的心软,难以自持,陷落白麝香的柔软,我餍足在晚风拂面之际眯起双眼。



张真源轻声同说纵然他与上万人擦肩又遇见,

他也只乐意同我慢慢周旋。



-



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初雪至。



步行在回家途中,我和张真源有幸共赴今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以眼观代指触,我们难得不发一语的静聆雪落下的声音。是阖上眼都还能忆起不久前只能捱过时差的刻苦生活,也是我身处白皑他伫立雨幕之际的相隔异地。



大三那年我收到了教授替我申请去丹麦交换的通知,爱情和面包这种俗套的问题忽地砸在眼前,我竟不知所措。要说从前,我对其是嗤之以鼻,也不认为关乎未来的问题有什么难选的。可直到自己碰上才明白,原来能义无反顾选择其中的人,往往是少了两者兼具的前提,才能痛快做出抉择。



而此刻我什么都有了,貌似也该失去点什么。



那天下起了大雨,教学楼的外墙被雨水淅沥沥的冲去灰尘,滂沱雨势砸在玻璃窗上,手机屏幕也跃出张真源密密麻麻叮嘱,却怎么也洗刷不掉我脑海里回荡声响,一头是教授耳提面命,一方是张真源情话绵绵。



手中的通知被我反覆揉捏,早已皱皱巴巴。



最后,我还是收拾了东西,咬牙抉择了能果腹的面包,在耳根软下前,在北京初雪到来前夕,孤身一人飞往美人鱼的故乡—哥本哈根。



一年半载里,哥本哈根什么都有,也什么都没有。我在所有良辰美景里反覆忆起张真源的身影,就好似这短暂的分别从未有过,却又总在梦醒时分感受到迟来的痛楚,我想他、我念他,可又舍不得放下学业。



我总是假设着张真源的爱早已被我的自私给耗尽,预想着那天的不欢而散是我们走到的尽头,所以连一张风景照都不敢往微信发去,只用原始又纯情的方式给他寄明信片,一张、两张,一月、俩月。



那些投递越洋的爱杳无音信,我却自认是赎罪,仍旧想到什么就书写记录下,把那些思念假借时差与距离,缓冲一阵再去到来人身旁。



哥本哈根的日落很晚,我总是来得及在返回租屋处的路上撞见每一片崭新的晚霞,是橘红、是粉紫,也偶尔会是大雨洗刷后的灰黑,可拼拼凑凑仍远胜我在家乡忙活晚只能见上一面的黑夜。



那天放学,我举起手中相机,调好焦距,正欲按下快门,便听见身侧永远围绕不熟悉语言的国度,多了声亲切又熟悉的语言在呼唤我的名字,“安安——”



有人在喊我。



对向才亮起的街灯下是张真源挺拔的身影,他换上一身长大衣,手插在口袋里朝我看来,在一票白人面孔里仍然以那幅亚洲五官最吸引我的目光。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说。



张真源横越马路,穿过车阵,最后在人来人往之中站定我面前,他骨节分明的大掌从深色风衣口袋里探出头来,逃开暖了一晚的净土,反倒逆着晚风吹来方向向前伸,一把勾住我更为嫩白又小了不只一些的手。



他忍不住的将我小巧一些,又冻了好久的掌心包在烘的暖呼呼的手里,轻轻用拇指摩挲几下手背,确认忙活一天也不见暖的体温被自己暖上了,才慢悠悠的滑过指缝,将人老老实实的牵起。



“我会等你,”张真源看着我,眼底还是那些个无可奈何,却又多了几分不舍得“所以你别跑,行吗?”



“相信我,多爱我一些可好?”他又丢了第二个问题,那双眼眸藏起的更多是不坚定,就连瞳孔都明显的颤了颤,“好…”我听见自己应好。



将自己迈进张真源的怀抱里,我感受到他同样滚烫且炽热的爱,正被他小心捧着送到哥本哈根予我,我忍不住留下眼泪,小心打开玻璃房碎裂后他为我重建的花园大门,迎接他满片赤诚的爱意。



“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你也真是狠心。”我小声的说不是的,但理亏在先自然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眼里承认自己错了,“我就是不懂…不懂我们能不能一起捱过。”



“是我错了…真源~你不生气好不好?”



“你不懂,我们慢慢学。”张真源揉揉我的脸颊,“但你怎么样都别提分手好吗?”



那晚丹麦的晚风格外温柔,捎来远在家乡的爱与爱人,相隔两地的除去时差还拂过满面情意。



-



想起那年的几乎堪比诀别也几乎默认分手的景象,我有些心绞痛。不着痕迹偷偷打量张真源,却不见他半分走神,含情双眸里倒映的全是我,他素来是这样的,望向我的眼神从不藏掖,“安安,是初雪。”



我用力的点点头,终于伸手去感受在北京的第一场冬雪,“都说一起见过初雪的人要在一起一辈子,”我轻声的应道,“我们当然也会有漫漫长路能相爱。”



张真源笑我也学会耍浪漫了,反手将我扣进怀里。



我贪恋着他的温柔,想他不久前远渡重洋到世界的另一头来寻我又忍不住鼻头一酸,也想他被不懂爱的我推开好几回,却从来不离开。分明第一次见到面的时候,是小仙君可怜兮兮向我乞求属于他的爱,可往后的相处,却日日夜夜是张真源将爱贯彻的始终。



晚风拂过,雪夜正盛,张真源的吻也轻轻落下。温热湿漉触感覆上唇瓣,唇舌相勾是焦糖爆米花和嘴里沁凉的薄荷糖,他温柔引导着我接阔别已久的吻,掌心却不容置喙的紧扣我腰间。



俯下身,脖颈抹上的淡香水在附身凑近的瞬间迸发在鼻间,无法确定是因为何物感到晕晕乎乎,我只觉得那股成熟稳重的与现正压在身上吻的人出入甚大。



我似一条长出翅膀的鱼,轻飘飘的在海中遨游,从舒适圈被打捞上岸又能适得其所找寻栖息处。适应张真源柔情里藏起的凶猛攻势后,我张开手勾上他的后颈,同他借月色与雪景,将久违的爱意表露最甚。



“我最爱你,安安。”吻毕,张真源以前额靠上我的,就像盖章一样同我相抵笔尖,他轻声表白。



我最爱你,所以你别怕我会离开,

我最爱你,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




wb ©车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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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醉醉的,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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